夜,深了,寂寞清冷,路灯昏黄照耀,温柔的风悠悠地吹着,我瘫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抬头看着面前的遮天铃,真心感觉方才的一幕惊险到了极点,当时去做的时候,还没感觉怎么样,现在想想,禁不住有些后怕,话说当时遮天铃要是再晚一秒祭起,只怕我此时已经魂飞魄散,变成一具尸体了。
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真是刺激到了极点。
“我艹,刘一痕,你牛比呀!”
戒头跑到我旁边,拍着我的肩膀,一阵赞叹。
“侥幸而已,”我苦笑一下,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发现伤口还在流血,刚才情急之下,我那刀子就下得有点狠,似乎是割破了动脉。
“这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戒头抢过我的手腕,一把掐住,随即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一边帮我缠绕伤口,一边就对我道:“似乎是动脉出血,这很难止住的,得去医院才行。你感觉怎么样?走吧,我扶你去医院。”
“没事,我还能支撑,”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咬牙站起身,先把蔽日铛收了回来,接着则是准备把那遮天铃也收起来,结果一收之下,却发现那家伙竟然只缩小了一半,然后就不动弹了。
这个情况让我一阵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