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也不知道他之前是藏在什么地方的,看那他那情状,他似乎听到了王喜人此前所说的那些话语,而且还发现了一些什么。
“老局长,什么老局长?”我有些好奇地看着杨春文问道。
听到我的话,杨春文就拄着拐进到了凉亭里,然后在桌边坐了下来,有些后怕地看着桌上的鬼犬,对我们道:“就是我们民防局的前任局长郭有才,他去年冬天突然中风去世的,我之所以能够接上这个位置,还多亏他去得早,不然的话,估计我还得等几年才行。”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我皱眉问道。
“对呀,到底什么意思?”谢伊琳也好奇地问道。
见到我们这么问,杨春文就满脸尴尬地咧咧嘴道:“这个,说起来,那个,有点那啥。”
杨春文说话的当口,下意识地扭头朝旁边躺着的王喜人看了看,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是直说了。事情是这样的,这个,王喜人是我的秘书,你们应该是知道。那你们知道她在当我的秘书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是做什么的?”我问道。
“在此之前,她是郭有才的秘书,”杨春文叹了一口气道:“郭有才当局长的时候都快六十岁了,头发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