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话。
“人有命,天注定,”戒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边吃着大虾,一边看着谢伊琳道:“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不服也不行。”
“什么命不命的,我才不信那些扯淡的说法,”谢伊琳撇撇嘴,把一只大闸蟹撕开来,一边嘬着汁液,一边对我道:“要真说命的话,那我问你,刘一痕这是什么命?”
这话可是把戒头问住了,禁不住是讪笑道:“他呀,天命,嘿嘿。”
“屁,”谢伊琳不服气地瞪了戒头一眼,随即把枪头直接对准了杨春文道:“那敢问这位大叔对社会有什么突出贡献?为啥他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过这种花天酒地的生活?说白了,这个社会就是不公平!”
“呵呵,那个,其实我自己也努力过——”杨春文尴尬地笑道。
“嘘——”他们正说话的当口,我突然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噤声,随即我紧皱眉头,元气无声无息扩散出去,向着包厢探查了过去,结果一查之下,果然发现那里正氤氲着一团黑气缭绕影子,那影子的模样像极了一条狗。
“来了,”我对戒头他们说道。
“来了吗?在哪里?”杨春文听到我的话,禁不住满心紧张,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戒头四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