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势,禁不住就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姐,没事的,畸形儿出现的概率虽然低,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现在的医学水平很发达,顺利引产的话,并不会影响生育,您以后还可以再要孩子的。”见到王喜人的情状,那医生于是就和她解释了一番。
“嘿嘿,还可以再要孩子,嘿嘿嘿,还可以再要,哈哈哈——”
结果,那医生不说话还好,他一说之下,王喜人却是发出了一阵怪笑,随即就疯疯癫癫地自顾自朝外走去了。
王喜人出了超声室之后,就往楼下走去了,那情状显然是要离开医院。
我跟在后面看了一会儿,想要去安慰她一下,但是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最后只能眼看着她离开了,然后我才回到了杨春文的病房里。
此时,杨春文正坐在窗边闷头抽烟。
张新则是满心紧张地陪在了旁边。
见到我进来,杨春文就有些神伤地对我道:“小师父,您,这一切也都看到了,我求求你了,求你一定要帮我灭掉那个狗东西,我要让它血债血偿!”
听到这话,我于是就点点头道:“放心,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