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要想办法清除这东西的毒性才行。”
“你先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放心好了,我会尽量控制他们。”戒头说话间,抬手把背上的竹篓取了下来,然后他把竹篓往地上一顿,人盘膝坐下,双手合十,面向竹篓道:“现在看来,我只能提前把那一招使出来了。普贤清心咒,希望这东西可以唤醒那些迷途的羔羊!”
“那一切就拜托戒头大师你了!”
见状,我调笑一句,随即就扛着谢伊琳跑出了病房。
“唔唔唔,我,我要,唔——嗯——快给我——”
谢伊琳趴在我肩膀上,依旧哼哼唧唧的,神情迷离,两手甚至还在我身上摸索着,搞得我心里也奇痒难耐。
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禁不住是一阵纠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话说,此时的谢伊琳,俨然是吃了大剂量的春药了,已经神识模糊了,我如果想要救她的话,那就得给她解毒才行。
可是,怎么解春药的毒,这玩意儿我还真不太知道,这可让我怎么弄?
“笨蛋,春药的毒性不致命,但是却很难解,”也就在我正没头绪的时候,云青月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我禁不住一阵大喜,连忙问她道:“青月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