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再被风一吹,禁不住都打起了哆嗦。
“喝点酒,暖暖身体,就不那么冷了。”迟庆帅见到我和戒头都是哆哆嗦嗦的,于是就解下腰上的葫芦,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把酒壶递给了我们。
“大半夜的,又是风又是雨,屋子里不去,非要跑到这风口来耍彪,”戒头接过酒壶,喝了一口气,嘟囔了一句。
我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示意戒头稍安勿躁。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酒喝完,迟庆帅站起身,面向莫干湖,终于开始说话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了一句。
“三十年前,我就是在这里见到她的,”迟庆帅说话间,陷入了往昔回忆之中。
“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她是来这里观光旅游的,我当时负责撑船接待游客去湖水北边采莲蓬。她很文静,不喜欢疯疯傻傻的玩闹,所以当时她并没有上船,只是静静地坐在这凉亭里等她的同学回来。”
“我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上了她。那天我没有去撑船,我特地和别人换了班,在岸上接待游客,这个过程中,我就一直在偷看她。后来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借口乘凉,来到这里坐下,和她聊了起来。我们聊得很投机。经过聊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