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没有听吗?”我看着戒头说道。
“距离这么近,就算塞着耳朵,也照样能听到,我只是不想耳朵被你们震到而已。”戒头说话间把耳朵里的棉花取了出来,丢到了窗外。
“你为什么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谢伊琳有些好奇地问道。
戒头放下碗筷,抚弄一下肚皮,打个饱嗝,取出牙签一边剔牙,一边就说道:“故事前后呼应,细节突出,没有明显的扯淡玄虚之处,这样精巧奇妙,逻辑合理的故事,一个大字不识的猎人,是绝对没能力凭空编造出来的。即便这个故事众口相传,后来又经过很多人的完善,但是,能够把细节也描写地如此合理,那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个故事确确实实发生过。这是真实的事情。”
“说得好,看来你刚才听得很认真,”谢伊琳拍着手,随即有些好奇地欠身朝戒头的下半身望了过去,那情状显然是在探查什么。
“可是,你听我讲了那么多的少儿不宜剧情,你怎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这个头,看着也不小了,应该早就发育了吧?怎么会没反应?莫非,你偏好的是男风?”谢伊琳有些流氓地问道。
“我修炼的是金刚锁阳功,念的是菩提心经,我只要不想让自己心乱,自然就可以清静下来,”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