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头说话间,低头看着秦云山的胸膛,随即不由是指着胸口的那道伤疤,沉声问秦云山道:“是这里吗?嘿嘿嘿,你等着,我马上再帮你把这刀插进去,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再次挺过去的!”
“小,小东,我,我养了你七年——”秦云山怔怔地看着戒头,沙哑着声音哀求。
“哈哈哈哈,说得好,七年,是啊,你养了我七年,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良心发现了吗?不,你不是,你是为了安抚我妈妈的亡魂,你是为了让我给你那傲慢的女儿提鞋刷碗当奴隶,你是为了让我成为你们家的奴才,你是为了愚化我,为了不让我知道真相,你害怕我知道了真相会找你报仇。”
戒头咬牙掐着秦云山的脖颈,低头贴着他的脸孔,问道:“让我再猜猜你这恶狗的内心里还包藏着什么恶心人的想法。噢,对了,我父亲还没死,虽然他疯了,可是你也确定不了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你担心他出狱之后来找你报仇,所以你养着我,到时候还可以要挟他,对不对?”
“你——”听到戒头的话,秦云山的神情明显有些震惊,那情状说明戒头的确是猜中了他的预谋了。
“还有,还有就是我中毒的事情,嘿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