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我就对她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头子应该早就算到我们会来找他了,所以就给我们留了这个提示。他的意思很简单,我们现在想要找到戒头,首先就得找到戒头的妈妈。”
“他妈妈?他的母亲不是早已经——”听到我的话,廖希鸽有些出神地看着我。
“这里面的事情给你解释起来太复杂了,先不多说了,走吧,赶紧上车,直接奔县城西郊的山头,”我说话间,下意识地一抓廖希鸽的手,转身就朝警车那边走去了。
对于我的举动,廖希鸽一开始有些扭捏,不过很快也就放松下来,反而是快步超过我,拉着我朝前走去了。
我感觉跟这么一个开朗大方的女孩在一起相处很轻松,不会有那么婆婆妈妈的事情,让人从里到外都很舒心。
很快,车子启动,我们调转方向,往县城西郊赶了过去。
路上,我就问廖希鸽县城西郊的山头是什么地方,结果她说那是一座荒山,上面都是一些陈年旧坟,近年又在那边修建了墓地,所以那地儿很阴森。
“这就对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戒头母亲的残魂应该还在那山上游弋,我们要设法找到她才行。她和戒头母子连心,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连灵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