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监控视频里扣出来的,视角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到戒头天灵盖上一块硬币大小的秃斑,那是他小时候被开水烫伤留下的印记,他的小名之所以叫戒头,也是因此而来。
人员调拨完毕,眼瞅着警车一辆辆呼啸而出,廖群奇就长出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对我道:“小师父,放心吧,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想来不会造成太大的乱子的。我已经把人员都分派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了。”
听到廖群奇的话,我于是就点了点头,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放心,所以我就想亲自去秦云山家守着。
“小师父,你身体还没好,这么车船路远的跑过去,不太好吧,你吃得消吗?”廖希鸽有些担忧地看着我问道。
“放心吧,我撑得住,你们帮我准备个车子,我在车子上休息一下,应该就会好很多了。”我很坚定地说道。
见到我这么说,廖群奇便给我准备了车子,廖希鸽陪我一起上了车子。
我让廖希鸽不要跟去了,结果她说她正好休假没事做,正好跟去瞧瞧新鲜,然后就上了车子了。
廖希鸽的举动让我有些莫名,我觉得她似乎有点粘我,这给我一种很奇怪的错觉,莫非她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