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说法,廖群奇却是笑了一下道:“他要是只是拉帮结派,也就罢了,关键的问题是他私下里做了很多坏事。他偷偷把公司的资产给转移了,最后把公司掏成了空壳,这导致公司账面上负债累累,然后这个时候,他又趁机笼络了几个大客户,让他们一起给公司出难题,这就导致公司运行举步维艰。”
“他做这些事情,是想要做什么?”我一边说话,一边朝戒头看了过去,却发现他依旧是静静地坐在那儿,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廖群奇所讲的事情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一般。
戒头的反应让我有些担忧,因为我知道他表面越是平静,内心就越是不平静,他这样强行压抑自己的感情,最后只会造成火山爆发,让他进入暴走状态。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既然没有说话,我也不好去和他说什么,所以当下我只能继续和廖群奇说话。
“他想要吞并兰石集团,他想要把整个公司占为己有,”廖群奇说道。
“这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打工的,”我皱眉道。
“为什么没有可能?”廖群奇笑了一下道:“你想象一下,那个时候整个公司负债累累,客户又开始断绝来往,公司如果不能继续运转下去,就要面临破产了,那样一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