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粗逾手腕,中央扎白花,两头突出,看那情状,却是一根孝子棍,这让我禁不住让我心里又是一阵惊愕,越发觉得事情有些怪异了。
要知道农村人在砍制哀棍时,全家无论有多少孝男孝女,必须从同一个柳树枝上砍下来,以表示是近门近支,是“一支子”人家,而且,砍制的时候,要确保大孝子(即死者的长子或长孙)的哀杖最粗,以下按年龄、辈数,逐次变细。
戒头的这根哀棍如此之粗,而且还能够打到那血魂,这说明了什么?这莫非是说——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那血魂怎么会和戒头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而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场中的血魂却是一把抓住了戒头手里的哀棍,随即她先是一声尖叫,岔开五指,向着戒头抓了过去,但是,片刻之后,当她的鬼爪距离戒头还有三寸远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停了下来了,尔后那血魂不觉是怔怔地望着戒头,许久之后,却突然泪落入雨,下意识地就伸手抚摸戒头的脸孔,哭声道:“孩子,你怎么打我——”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鬼!”
这个时候,面对那血魂的肝肠寸断,戒头却是现出了惊恐的神情,尔后他不觉是一声怪叫,随即便一边发力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