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这么久还不出来?都干什么去了?!”
结果,虽然戒头表现地很殷勤,但是那女人却横眉瞪眼,对他一阵呵斥,最后甚至还抬起尖头的高跟鞋对着戒头的小腿踢了一下。
戒头被踢的时候,我从树后偷眼看了一下,发现他半边身体明显抽搐了一下,这说明那女人出脚的时候没留情,她是下死力踢的,而戒头也的确被踢得很疼。
不过,即便如此,戒头依旧是强忍着疼,满脸堆笑对她道:“是,姐你说得是,我知道错了。这个主要是因为刚才我正在煮饭,水刚沸,声音有点吵,就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哼,这次先饶了你,下次你再给我慢一点点试试看!”
面对戒头的道歉,女人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给他任何好颜色。
女人说完话,转身从车里扯出一个小皮包捏在手里,随即就高高昂起头,踩着小皮鞋,“嗒嗒嗒”地往大门里走去了。
女人进去之后,另外一边的车门才打开,随即一个穿着一身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光,面皮白净,年纪大约二十来岁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姐夫,路上辛苦了吧?”见到那人,戒头连忙点头哈腰问好。
“还行吧,”那人说话间,从兜里掏出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