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可见她在你心里并没有什么重量,你倒是一直在叫另外一个名字,”道士看着我说道。
“我叫了谁?”我皱眉问道,随即又自己给出了答案道:“是不是小糊涂?”
“嗯,”道士说话间,在我床边坐下,对我道:“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我本来以为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是问那个小糊涂的情况的。”
听到道士的话,我不觉是一阵无奈,下意识地叹了一口气,对他道:“小糊涂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所以不用再问,倒是戴红帽的情况让我有点担心,还有她的奶奶,她们都怎样了?”
“你说的戴红帽,是不是一个小姑娘?她头皮被切开了,头骨还被挖了一个小洞,对不对?”道士问我道。
见到那道士这么说,我不由一阵欣喜,连声问道:“对对,就是她,她怎么样了?”
“她还好,暂时没有生命之忧,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她的脑子受伤过重,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她的神智。”道士对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一番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当下不觉对那道士道:“好,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我说话间,有点疲惫地躺下来,这发现全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