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把牌一抄,稀里哗啦,竟然也是一手非常溜的洗牌。
当时我看着小玲的流利洗牌手法,禁不住想起了孟母三迁的事情,看来孩子果然是要受到环境的影响的,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会长出什么样的人来。
从这一方面来讲,这个社会对孩子的保护明显不够,远远地不够,迄今为止,不知道还有多少孩子仍旧埋没在乌烟瘴气的暗窟里,永世不得天日,如果这些孩子都能够得到光明正大的教育,相信这个社会的活力会更强更足。
孩子是花朵,是早晨**点钟的太阳,他们才是我们的希望。
“谁先要牌?”洗牌完毕,小玲看着我们问道。
“庄家先来,”我微笑道。
听到这话,小玲很麻利地给朱群发了一张牌,是个红桃八,随即也给我发了一张,是草花四。
“红桃八,我要发,草花四,花样作死,哈哈哈——”朱群摸起牌,哈哈大笑,显然觉得自己已经是稳操胜券。
我不动声色,表面在和他玩牌,实际上内心里却正在和小糊涂联系。
“小糊涂,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之前和田浩分开的时候,我就悄悄让小糊涂附在了他身上,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远距离操控田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