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你快救我啊!”徐琴一边挣扎,一边向我求助。
“咳咳,我才懒得理你,”我慢悠悠吃完饭,又打包一些给白杏花带去,这才出了王勤媛的家门。
我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妮子也背着书包,叽叽喳喳地准备上学去了。
临分开的时候,徐琴依旧不依不饶地拽着我的手臂追问我:“你早上到底梦到什么了?说说嘛。”
“你真想知道?”我坏笑一下,看着她问道。
“嗯,”她傻傻地点头,满眼期待,王勤媛则是躲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偷听着。
“你,”我说完话,视线在她胸口一阵扫射,这才得意地大笑着转身去了。
“果然,你这个流氓,原来你跟他们一路货色,也是喜欢大=胸的,去你的!”徐琴在我身后一阵恶言恶语,但是我却权当没有听见,自顾自走着路。
不多时,我到了医院,给白杏花送上了早饭,然后坐在旁边看着她吃饭。
这个当口,白杏花就有些不好意思,让我赶紧去上课,另外还告诉我说她吃完饭就准备回家去了。
“路这么远,你又受伤了,怎么回去?”我有些好奇地问道,“要不我骑车子带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好好学习,别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