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起来。
见到我的情状,白杏花就跟过来,有些担心地看看我问道:“一痕,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随口应着,手上一使劲,耳孔已经挖破了,鲜血直流。
“哎呀,你这孩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么掏耳朵,耳朵要聋的!”
白杏花见状,连忙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掏了。
“嫂子,你别管这个了,我没事的,真的!”我不想让白杏花知道真相,怕丢面子,所以就想要挣脱手离开。
结果白杏花拉着我一路走到了街头的小巷子里,找了个石凳子,让我坐下来,这才很认真地问我道:“一痕,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耳朵里面的血色发黑,阴气凝聚,不是正常的现象,你不要骗嫂子,嫂子也不是不懂行的人。”
听到白杏花这么说,我不觉是有点无奈,也有点委屈,当下只能是低垂着脑袋,把那恶鬼的事情跟她说了。
“这么说来,现在那鬼蛆正好就藏在你的耳孔里,所以你才会一直感觉耳朵痒,对吗?”听完我的叙述,白杏花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问道。
“差不多吧,都怪我没本事,要是我把师父教给我的功法学好了,那鬼蛆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我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