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秦关月骂了一声,猛喝一口酒,再无下文。
当年在农场,要不是她爸爸是军区首长,不好惹,她也难逃齐书记的魔爪。
胡杨倒酒,哼哼叽叽地问:“你、你现在怎么样、、、、、、”
“就那样,还当我的活、活寡妇、、、、、、”秦关月垂头喝酒。
胡杨喃喃:“他爸爸不是划为三种人了嘛,咋还跟着他”
秦关月瞪着酒杯,苦笑道:“他爸爸是垮台了。被下放到一个工厂去。可他是为卫星和部队都立过大功的人,我爸还有部队的许多人,他们还保他。再说,我一不高兴,他就哭天抹泪,寻死觅活。我要提离婚,他不疯也得自杀、、、、、、我能咋样”
嘘、、、、、、胡杨吐了一口气,举杯说道:“算了秦姐,不说不开心的,喝酒吧。”
“喝酒”秦关月同胡杨碰杯。端详着他笑问:“看你这打扮,是当干部了。当的是科长还是队长不会混上处长县长了吧”
“瞎扯还干部呢,我现在是公安局要抓的逃犯。”胡杨苦笑道:“这身行头,是马识途借给我的。我是来省城找门路,救命的。”
“真的假的”秦关月狐疑地问道:“你咋会成逃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