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海魂衫的哥哥。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巧的事了”胡杨暗然神伤,万般无奈地苦笑道。
“那他跟着来什么劲啊是他们悔婚的,又不是你不要他妹了。”梅朵儿越发迷惑不解。
胡杨不愿意告诉梅朵,海魂衫喝敌敌畏的事。他想到,可能是因为这事,苏小红的哥哥有想法了。但他又一想,尼马地,你妹寻死上吊,你却跑出来寻欢作乐。你有嘛资格对老子吹胡子瞪眼可人往往就是这样,乌鸦站在猪身上,看到别人看不到自己。
意识到这,胡杨是一句话也没有,只能是苦笑着摇头不语。
“不管他们那些烂事,咱们还是接着庆祝”梅朵儿甩甩头,丢开烦恼,欢笑道。
“好,喝酒”胡杨满心的苦涩,也需要用酒来浇灌。便举起酒杯,痛饮起来。
这顿饭,是胡杨林这么大,吃的时间最长的一次。到月上柳梢头才结束。
如果不是店家开始作打烊的准备,梅朵儿还不罢休。
其实,这时才不过九点多一点,月亮还只是在树梢上露出个苍白模糊的脸。
灰白蒙胧的夜色中,酒意正浓意犹未尽的胡杨和梅朵儿,不太情愿地走出“喝二两”。
这顿共花十三元钱。梅朵儿抓着找回来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