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这一项,在这严打的时侯,判个三年二年也是一句话的事。千万不敢被人发现他”
胡杨怒吼:“大哥,你别管我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我就是死,也得拉上李玉琴一家垫背臭,她连最后的路都给我断了,我非杀她不可”
“别吵”刘镇山慌忙捂住胡杨的嘴,低吼:“想死还不简单搞点炸药,半夜去她家一点,就完事了。可你死了,大婶怎么办梅朵儿又怎么办还有你干妈,又怎么办好好动动脑子行吗”
“那就一块死。反正没活路了。大不了多杀几个垫背、、、、、、”
“放屁”刘镇山一拳打断胡杨的吼声,厉声低吼:“李玉琴死了,啥也不知道了。你死了,亲友都得难受一辈子。你要有本事,就让她活着难受,让她活受罪那不比杀死她,更残酷、更过瘾”
“可我连活路都没了,拿什么去翻身”胡杨流泪,是血泪。
刘镇山苦口婆心地劝解:“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为这么点小事,你就不要命了,别说我看不起你,是人都看不起你你死了,如何面对你父亲敢去见柳如烟、、、、、、”
胡杨头轰地一响,眼前出现那眼洞洞的古井,幽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