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一次。下回可不敢乱碰杯,再犯绝不饶恕。来,咱们干了碗中酒。”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几年那时的相识起,乌云其其格就叫胡杨,杨子或者死杨子。从来不叫胡杨或者小胡之类。不过,这似乎也成为乌云其其格对胡杨的专称,从来没有人使用过。
胡杨从来没有这样大碗喝过酒,咬牙喝下去,虽然挺难受,但也没有什么不适。
乌云其其格陪他把酒喝下,又把酒倒上,笑眯眯地说:“先吃手把肉压压酒,要不然真会醉。”
胡杨便狼吞虎咽地吃肉,边吃边跟两个人聊天儿。乌云其其格便目不转睛地盯死胡杨看。
胡杨被她看的不好意思,笑问:“哥们,看什么呢,我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
乌云其其格摇头笑道:“不你的吃相是个标准的男子汉。跟我的丈夫一样,他要活着,肯定能跟你成为好朋友、、、、、、”
胡杨吃惊地喃喃:“你结婚了你丈夫、、、、、、”
乌云其其格平淡地笑道:“没有什么,他去长生天了。虽然去的早了些,也是长生天的意思。没什么不可说的,也没什么可悲哀忌讳的。人都有这么一天,不过是早晚而已。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要开心。我开心了,他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