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让大人他失望了,这位似无动心之意——”
他似在自说自话,可当话落之刻,却又有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传到了他的耳旁。
“只是还未到时候而已,真到了绝境,他就没得选择。此人能为自家的权势,卖掉了嬴氏族中最出类拔萃之人,卖掉了大秦如日中天的国势,行事可谓全无下限,何需担忧?”
“可老夫以为,贵主与武阳嬴氏之策,确有几分可能。即便不能成功,也可重创嬴冲,”
百里长息摇着头,不以为然:“要想逼他就范,谈何容易?”
“你这是在试探本座?这些心思,还是收敛些为好。”
那身影藏在远处之人,一阵哈哈大笑,满含嘲讽:“其实百里大人,又何需如此迫不及待?只需再有个二十余日,你自能知晓究竟。百里大人你是永远想不到,这北境将会发生何等大变。那个时候,也由不得嬴弃疾那老匹夫他不应承。”
百里长息蹙了蹙眉,正想再说话时。那人却已无谈兴:“我若是你,就尽快将你百里家的人送往北境,否则变起肘腋,难免死伤。那个时候,可就对不住了,”
随着这声音逐渐消失,百里长息也不再在山巅停留,任由远处的百里家供奉玄修做法,把他从此间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