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出来。这对于阳江两岸,那本摇摇欲坠的河堤而言,绝非是什么好消息。
仅只是这样的大雨,就足以引发阳江大水。再加上上游的那些冰层,只会更雪上加霜。
嬴冲心中不禁略觉难过,可随即又心肠冷硬的将这些情绪,都全数压下。只心中突兀生起的那股狂躁之意,依然难解。
自从在炼神壶的石碑中,得知北地五州之变以来,他就倾尽自己所能,试图阻止化解这场大灾。
可结果非但没起到作用,反而似更加重了水患灾情。而匈奴左翼六十五万骑,也依然将肆掠北境。
这使他心内,暗生惶恐。心想自从见到安王嬴冲之后,自己真的改变了未来么?
相较于那位‘安王’,他现在的确是不少变化。不但自身实力更强,财力更足,也收纳了不少名臣武将,提前将武阳嬴氏逼到了衰亡之境。
可这仅仅只是小节,并不涉大势——
改变未来,自己是否真有能力办到?
嬴冲紧皱着眉头,只觉心烦气躁。最后干脆是进入到了炼神壶内空间,又拿起了一块纯黑色的异铁,继续练起了雕琢的功夫。
时隔一日,他在这方面的功夫,仍无什么进展。雕出来的东西,依然是奇形怪状,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