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完全查探详细,不过应该是假不了。那家伙气血亏虚,我看他绝活不过四年。且有伤在身,数日之前,必定曾受重创。”
叶宏博听了,却无丝毫不满担忧之色,只是若有所思:“重创么?此事有些古怪。不过如此也好。”
“也好?我看父亲你是很高兴?”
叶凌德的眼里,透着怒容:“你是想只要那嬴冲死了,凌雪她就可替你掌控安国府?四年之后,只需小妹她有一男半女,又或者收养个宗子,那么安国府与他手下那些势力与天位,都可为你所用?可父亲你又否想过,小妹她却要为此守寡一生?”
他今日去安国府后才惊觉,那小子的身边,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心想多半是那赢神通留下,竟然遗泽至今。
而听得这句,旁边的叶二夫人,亦是面色惨白,呼吸起伏不平。
“随你怎么想,”
叶宏博全不为所动,手拂着胡须,“为父亦曾阻拦过此事,意图退婚。可她却只钟意于嬴冲,如之奈何?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且这场婚事,也是由你祖父一手操持,与为父无关。且为父如今也私以为,嬴冲此子,确是再适合凌雪不过。凌德,你这是要怪为父?”
叶凌德呼吸急促,最终还是平静下来,目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