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嬴冲也依言将王焕章请进了府。不过用得却是下人进出的偏门,接见王焕章之地,也是在偏厅之内。
相对于王焕章京兆府尹的官位而言,这无疑是莫大的折辱。
不过王焕章倒没怎么生气,好似看不见这安国府的种种无礼之举似的。无奈势不如人,几天前他折辱嬴冲时,也更显过分。
且嬴冲的年纪,正是气血方刚,年少轻狂之时。这位若在这情形下,还能对他以礼相待,只会更使他忌惮。
不过当再见嬴冲时,王焕章却依然是感慨万千,就是眼前这位还未至弱冠的少年,几日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几大世阀玩弄于鼓掌之中。不但使自身名震咸阳,更将他与襄阳王氏逼到了墙角绝境。
可笑他数日前,还真以为这位是不值一哂的纨绔废物,以致今日自取其辱。
整个咸阳城,如今都小看了这位。如今满城上下,无不都对其侧目以示。
如今谁还会以为嬴冲叛出武阳嬴氏,是无脑之举?此时只会认为是武阳嬴氏逼人太甚,错失了人才。
“几日前京兆府门前那事,是下官孟浪了,还请国公大人大量,能宽恕一二。”
俯身拜下之时,王焕章的脸有些发红,让他向一个年不到十五的小儿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