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位。公正廉明,自其两年前上任一来,压抑豪强,振兴商事,扶持小农,更使民间税赋,降低了整整一成。若是换了人,未必就不会是另一个梁冀。”
白衣少女不禁哑然,嬴冲口中的梁冀,乃是二十年前的雍州州牧,任职期间是出了名的横征暴敛。后来被天圣帝诛杀。据说光是他的家产,就抄出了整整一千二百万两黄金。相当于大秦每年近半的田赋收入,足可组建出一个军镇的精锐边军。要知哪怕六千套制式五星甲,也才不过一百八十万两黄金而已。
至于那些游骑军的军人,私出驻地,又袭杀功臣之后,按军法处置都是斩刑。不但一个都别想活命,这些军人的家人,也都将被连坐,需服至少十年苦役。
而哑然之后,少女则又苦笑。她方才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心里同样不赞同把事情继续闹大。不过这番对话之后,她却已知自己这未婚夫的部分性情。
这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而且能够审时度势,把握利害,从中攫取符合自己身份的利益。这分明是个绝顶的聪明人,而不是传言中那个常有疯狂之举的所谓‘疯子’,‘蠢货’。
此外嬴冲对国法规矩,似也不甚在乎,胆大妄为到了极点。不过他为自己找的借口倒是不错,旁人听了,只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