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畜生,一个不明来历的杂种啊,哈哈”秦绝狰狞的笑,手掌震动,一杆色的长枪,被他擒了出来。
纵横捭阖间。
挡开无穷的水幕,直奔秦河的心口要害。
秦河周身热血,不住的燃烧,秦绝这般说,更是坐实了他的猜测,他根本就不是天河城秦家的人。心中杀意迭起,剑锋嗡的一声,挡在身前。
当啷
他的剑,毕竟材质普通。
而秦绝手中的长枪,却是一柄半步玄器,玄灵之气催发之下,秦河的剑,如同当日在擂台上一样,崩断了。
“死”秦绝一脸狰狞,色的长枪,长驱直入,距离秦河的心口,又近了一分。
眼看着就要击中秦河的时候。
秦河掌中又是青虹乍起,绚烂如同天空彩虹的剑光,后发先至,直奔秦绝的咽喉。
这是两败俱伤的招式。
秦河无视距离他的心口,不过数寸的枪尖。
秦绝心中暗忖,疯子,这就是一个疯子秦河不要命,他还是要命的。
好不容易突破炼息五重,大好的人生尚未享受,又怎么可能和秦河拼命。
秦绝手臂横起。
捅刺出去的色长枪,被他收回,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