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糟糕……”
“医生,您说简单点行吗,他,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朱凯凤实在听不明白那医生的专业术语,直接问道。
医生放下那张片子,看着两人,语气沉重,说道:“这种病人我们极少遇到,治疗起来更是没有前例可循,当然,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但也请你们做好最坏的准备。”
医生尽力而为,家属做好最坏的准备,这是什么意思?
而被绑在床上的陆锦生则是头发凌乱,双眼血红,皮肤暗淡松弛,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但却是犹如一只野兽一样,摇晃的医院病床咯吱作响,被堵上的嘴巴凄厉呜咽,要多吓人都多吓人。
惨白的脸庞,惨白的床单,结实如囚笼一般的窗户护栏,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让陆文言和朱凯凤两人心中压抑无比,惊慌无比。
“对了,对了,我们请了一个先生,说能治好小陆的病……”
朱凯凤忽然想起陈易的那件“法器”,慌不择言的说着,就要从包里往外拿。
“什么,你说有人能治好病人的这个病症?”那医生有些惊喜。
另外几个医生和护士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位小护士半信半疑的说道:“怎么可能,胡医生是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