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鲁正源终于不抱任何幻想,愤怒骂道。
鲁一飞和鲁一鸣也是愤怒叫骂着,连满嘴是血的郑惠月也“呜呜啊啊”叫唤个不停,去掉阳~根是什么?阉了,太监,难怪刚才他说要拿鲁剑豪的命和陈易打赌,一个男人没了那东西,跟死了有什么两样?要是非说出个不同来,那就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死了!
褚海门听着几人的叫骂声音,面不改色,道:“呵呵,发丘将军的后人谈报应,这实在有些好笑,要是害怕报应谁会去做土夫子?要是害怕报应,你的孙子会骗人家姑娘感情?老头,你这双重标准可是玩的很溜啊。”
“你,你……”,鲁正源指着褚海门,被噎的一话说不出来,只能求助陈易,“陈大师,陈大师,你可要救救我们鲁家,救救剑豪啊,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磕头道歉。”
“呜呜,啊啊,呜……”,郑惠月嘴里流着血,谁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是脸上的悔恨与祈求不言自喻。
陈易牙疼了,这百年恩怨怎么最后弄到了自己身上?果然是莫伸手,伸手必被抓。他只不过是想让鲁州菜馆在云南开一个分店,怎么就牵扯进这百年恩怨之中去了?
“陈大师,跟我比一场,你赢了了,我把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