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深信不疑,当年他说起这一幕的时候,即便是炎炎夏日,他依然打了个冷战,似乎很害怕回忆起那一幕。”
陈易有些不能理解了,何庆年那是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存在,一颗苦胆堪比狗熊豹子,怎么被一个梦境吓得打了个冷战呢?
还有,整整八年时间,连续做同一个梦,陈易是极少听到这种情况的,除了,那些有心理问题的人之外!
可这老爷子能吃能喝,精神抖擞,天谴那么大的压力都没给他整趴下,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心理疾病的人。
可是,看何卿卿那个样子并不像是在撒谎,她也没有必要撒谎。
何庆年更不像是撒谎,他也没必要在自己疼爱的亲孙女面前,露出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恐惧寒意。
“那都是些什么人?”陈易问道。
何卿卿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爷爷只是告诉我,那是一群可怜人,好像是躺在那里几百年上千年,甚至有过万年,但却如死人一般一动不能动,可偏生意识还在,只能孤独地品尝无尽寂寞与折磨。我爷爷说过,他只是看着他们,就能从他们眼中感受那份痛苦与无可奈何,让他毛骨悚然,有着发自内心地惊恐!”
陈易继续砸吧嘴,想啊想,想破头都不知道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