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三个人,其中两人不说横眉冷对,但也是谁也看谁不顺眼,只有一个祁鑫在左右赔笑,好不尴尬。他可是一个人都不敢得罪,至少现在来看如此。
终于,在他手腕子上的劳力士镶钻名表,分针走了整整两圈半,时针也龟爬了两个半个格之后,他无可奈何的尴尬终于结束了。
满头大汗的祁顺坤带着一众黑西装保镖鱼贯而入,抬着风水球的,牵着洁白可爱小羊羔的,还有怀抱肩扛各种谷物的,最苦逼的是一个抱着大鱼缸的哥们。
浴缸里装着一条红色鲤鱼,通体赤红,罕见的能有四十公分长,绝对超过十斤。
本来在公园湖里称王称霸,偶尔还能逗逗湖边谈情说爱小男女,骗他们抛洒点吃食的一尾大红鲤,被收了五百块钱的公园管理员拿着网兜粗鲁捞上来,又放进这个透明棺材里,哪里能老实,一路上翻腾个不停,大红尾巴扑楞着水花,溅得这哥们就跟雨中狂奔过一次一样!
“陈先生,您要的我都给您找来了!”
祁顺坤将怀里一棵青枝翠叶,根部被黑色油纸袋包裹住泥土的小树苗放在桌子上,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这可把他累坏了。
为了找这些东西,几乎是跑遍了整个昆明市,尤其是这桃树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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