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的资本,可是在别人不招惹他前提下,他也不会去招惹别人,谁都不容易,没有必要为了自己吃的好一点,就让其他人没地吃。
当然,如果就是有人上赶着来送人头,他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
“呵呵,陈小哥儿这可是在说老夫的不是?”
与姜水流这条狡猾的过江龙谈了整整一个钟头,结果并不怎么顺利,但是遇到陈易却是让他心中一喜,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即便是天纵奇才,但在见识和经历上也会逊色一番,所以本来准备负气离开的祁鑫,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是与不是,都在各自人的心里,如果心里的那把尺子很正,量得准确,自然就会认为我别无他意,只是简单阐述一个做人道理;可如果那把尺子歪了,缺斤少两,那可能就会量出不一样的结果。”陈易笑呵呵的,主动给祁鑫倒了一杯茶。
“嗯,很有道理,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
祁鑫端起陈易奉上的那杯茶水,吹了吹上面的浮沫,呷了一小口,忽然觉得这个年轻人没有那么简单,这话说的不软不硬,却让他哑口无言,难以反驳。
不过他倒是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见猎心喜,一只雄鹰在抓兔子的时候最喜欢什么样的?肯定不是那些胆小如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