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而姜水流同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躲在洽谈室里一直没出来,权当打发无聊的“求死”:“那你说说,我也看看我能不能真被吓死。”
“哼,就给说说,知道祁家为什么能做这么大吗?”
项翔翘着兰花指捏起一盏茶,小口轻啜,道:“告诉你,乐子多!他们的场子里不仅仅是小姐多,而且质量花样都好,想怎么玩怎么玩,很多都是从人贩子手买来的,无依无靠,任凭他们拿捏。年前的时候,两个小姐被人带出去开房,半夜被扔到大街上,一死一伤,这姓祁的脸面都没出,叫人扔了几万块钱打发了事儿。”
陈易蹙起眉头,道:“这么猖獗,难道那些公安机关是混白饭的吗?”
“管,当然管,可人家事情做得高明,半点把柄拿不到,你说,小姐都是外地蛇头弄来的,虽然他们是幕后老板,但却在他们身上找不到半点证据,能有什么办法?曾经有一个局长专门对他家立案侦查,不仅屁事没查出来一点,而那局长也在不久之后,从他家会所喝完花酒,装着三十万现金,从十几米高的桥上开车摔了下去,不仅死相难看,连名声都臭了大街……”
就在陈易听得津津有味,项翔也说了冰山一角意犹未尽的时候,姜水流从洽谈室中走了出来,与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