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易的动作,只是略微忐忑地看着何卿卿。
何卿卿修长玉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叮咚作响,眉头微皱。
“既然如此,那朱先生,咱们就开门见山”,何卿卿手指一顿,道:“既然是私人财产,我们就不会希望有不明来路之人留在这里,朱先生,您还是实话实说吧,我不相信您只是一个被人驱赶在这里,苟且偷生的渔民!”
何卿卿在古董艺术品上的造诣不下于陈易,也是看出异常,直接问道。
朱解世一愣,手中白瓷茶盏晃动,一圈圈涟漪生出,又瞬间恢复常态,挤出一个笑容,道:“何小姐,您多虑了,我就是一个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渔民,不会给您和陈先生惹麻烦的!”
“朱先生,我不知道是我没有说清楚,还是您没有听清楚,我现在在意的不是您会不会惹麻烦,而是您的来路”,何卿卿冷着脸,看似好不讲人情,“我想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不会让一个陌生人,或者说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歹意的陌生人,常住在家里吧?”
陈易最初觉得何卿卿有些太过咄咄逼人,他在海外遇到落难同胞,无论换成哪个人都不会吝啬伸出援手,拉上一把,可转而他就想明白了。
何卿卿是怕这些人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