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如雷贯耳,尤其是那全真派,在京城可是如雷贯耳,华夏宗教会议的召开场所一般都会选在他们的白云观,这次怎么就让陈易这个毛头小子当上会长了呢?”
“呵呵,妈,您儿子有出息,您还不满意啊?”洛雁调笑道。
姜欣虽然搞艺术,但却骨子里还是华夏传统女人,儿行千母担忧,她道:“说不满意,肯定是骗人的,可就是觉得不放心,上次那几个日本人的事情我到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要是那个伏千里来得再晚一些,恐怕就危险了,这次出去,不会又遇到什么危险事情吧?”
“您想什么呢,陈易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您一根头发都没少,怎么会呢?”
洛雁笑着劝说道,可脸色也有些变化,陈易这一路几乎都是她陪着走来的,最了解他的就是她,比姜欣这个做母亲的还要了解,人家船舱里的老鼠能提前预知风暴来临早早躲开,他倒好,完全相反,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钻,如果说这次出去一点危险都没有,恐怕谁也不会不信。
这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她自己一个人清楚就行了,没必要把这份担忧也让姜欣承受。
姜欣没有雁神情中的变化,笑道:“也是,你个做妈的,整天瞎寻思,以前找不到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