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们一起打坏人。”
他破涕而笑，几口把那个没了汁水，并不怎么好吃的苹果吞下，却没有不停滚动的喉咙。
从那之后，两个小孩便在一个院子里一起生活，一起玩乐，一起想着如何去打坏人。
他害怕雷声，每当雷电交加的晚上，他就会大哭大闹，喊着要妈妈，而她就会抱着他，安慰着他，嘴里轻轻念着，“不怕，小白不怕，有姐姐在……”
最开始的日子，每当有人送饭，他就如同一只小豹子一样，冲上去又撕又咬，而那个送饭的胖道士，总是一脚把他踢开，再给他一顿拳脚，临走还恨恨不止的骂上一句“小杂种”！
而她却是在那胖道士走后，抱着他，用袖子擦拭他的泪痕污迹，说道：“你怕，等姐姐长大了，一定替你出气……”
有一次，他带着她逃跑，却被人抓住，她却说是她的主意，是她带着他逃跑的，而他竟然懦弱的没敢出声，只是眼睁睁个瘦弱的女孩被那胖道士不停毒打，却不发出一丝喊叫。
事后他问她，“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挨打？”
她勾动着红肿的嘴角，说，“你是我弟弟啊，哪有不护着弟弟的姐姐啊。”
他紧紧握住拳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