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她都在有意识和无意识间徘徊着。
她起不来,就连牢役送来的剩饭,她都没法吃,全都被那些老鼠蟑螂给霸占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凌芜荑被拖着去公堂。
尽管凌芜荑的身上还是疼得不行,肚子也饿得不得了,心里却是稍稍的松了口气。
因为她知道,很快,很快她就可以获救了。
凌芜荑被拖到公堂之下,被人扳着跪了下来。
她双手撑着地,无力的跪坐在那里。
“升堂”
“威武”
然后就是那县令的惊堂木一拍:“罪妇张凌氏,蓄意谋杀小叔子,罪大恶极,你可认罪”
凌芜荑颤颤巍巍的抬眼朝坐在高堂上,穿着县令官服的中年男人看去。
“民妇不认罪”
她眼神坚定,狠狠地瞪着那个县令。
在凌芜荑看来,她的大脑结构实在是没办法理解这个县令的行为。
想要彰显自己的办事能力,把她的案子审清楚了不也是说明了他的办事能力好吗
为什么非要把案子审成那么大的谋杀罪才能显现出他的办案能力
县令被凌芜荑瞪得一愣,随即有些恼怒的拍了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