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拼命安慰自己,“历史不会错。以前,可能会觉得事不关己,可现在,儿子还在皇宫,如果唐玄宗真的死亡,那~事情会发展到个什么地步
想都不敢想。
刚才在大堂,杨昕桐可是叫嚣要入主长安城,如果没有一定把握,她肯定不会这么说。
“多谢教皇,属下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辜负教皇的一番厚爱。”
厚爱的话好像正反听都对,称呼教皇,不再直唤其名,说明李林甫已经接受。这种美事是个男人也会接受。
“你知道就好,梦菲小女孩心性,未处人事,暂时喜欢上别人而已,你也不要太在意,待我们入主长安,你成了皇上,她就是当之无愧的皇后,自然会慢慢回心转意。”
顿了顿,继续道:“再说,对付萧祥,我已经有了全盘计策,此子不除,始终是个心腹大患。不能收归己用,可惜了啊可惜。”
可能杨昕桐做梦也没想到当事人就躲在房间里。
怪不是滋味。不知道她口中的可惜是什么更不知道她要怎么样对付自己。
未知才可怕。
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
李林甫告辞出房间,那感觉像是一朝被蛇咬,急急的出门,随手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