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对不起白雪的事,懊恼不已。
男人就是这样,自相矛盾的动物。是的,男人就是这样,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萧祥偏头对高苑芯道:“你的父亲肯定很爱你。对不起不能把你带出去。”笑笑,高举双手,上前一步,目视鞑加尔,“人是我杀的,能不能放了她”举起的手臂,手指,高高的指了指高苑芯。
“你这是求我”
“是的,我求你。”
“有你这么站着求人的吗”
萧祥分辩不出鞑加尔话里面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但是,他跪了下去,临死,他希望通过这一跪能求得心灵的解脱,我尽力了。
“哈哈哈哈。”
鞑加尔仰天长笑。父亲刚被杀,亏他也笑得出来。
哥巴单膝跪地,高声道:“可汗”
一众属下齐齐单膝跪地,高呼“可汗”
“哈哈哈。”
鞑加尔再次仰天大笑,义气风华。上半夜还是阶下囚,下半夜他如愿以偿的成了胡人的首领,可汗。人生,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鞑加尔突然止笑,怒视萧祥和高苑芯道:“两人都给我拿下,生剥皮,以献祭我父王在天之灵。”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萧祥手上的菜刀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