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依葫芦画瓢训上几句。
“大人早来了十日,是比以往的数目要偏少,还请大人考虑进去,我们平卢城庆茶楼的收入一直不错,还请大人多多美言几句,顺便解释解释。”
史朝义这番话说得相对有技巧,既解释了原因,又让萧祥听起来舒服。
“如果账目没问题,就请大人上楼休息姑娘早为大人准备好,包保令大人满意,以往,每一位收账的大人上门,都说咱平卢城庆茶楼的姑娘最赞。”
史朝义开始自吹自擂。
萧祥本是打算收完账走人,听史朝义这么说,如果这么走了,倒露了马脚,把金票拿上,作了个色色的表情,“哈哈”大笑起身,摆了摆手,示意史朝义前面带路。
史朝义意会,作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萧祥往楼上走去,楼梯口,一样挂有“乙楼”“甲楼”的牌匾。
“大人好生休息,不打扰大人了,大人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今晚,庆茶楼只为大人一人服务,随喊随到。”
史朝义把萧祥领到三楼的房间门口,再次作了个请的手势,没再跟入。
钱到手,萧祥现在只想马上走人,不过,如果露出马脚的话,势必会有麻烦,自然是不动声色把钱骗走的好,看来,只有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