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水。
她稍微眨一下眼睛，眼泪就砸落下来。
“怎么会有那么多疤……”
“加上新子弹伤，以及刀疤，他背后一共三条疤，都是为了你。”
梁慕慕回应不了盛凌人的话。
“他最无法接受的是，你因为内疚，因为他的付而跟你一起。就好像，我一直告诉他，既然能这样付出，倒不如直接强迫占有你，他却宁可成全你跟别人在一起。”
盛凌人说的时候都觉得好笑，“你说，他明明那么精明，怎么就傻成这个样子？”
盛凌人想带着梁慕慕走，但梁慕慕不走。
她擦掉眼泪，让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那些护士和医生，怎么处理他身上的那些伤口的！
她不走，盛凌人也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