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迷茫的表情，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陆劲尧笑了，“其实……我也没有完全输。”
“我哥是个骄傲的人，如果你只是因为感动，觉得只有跟他在一起才能对得起他的付出。那么，请你放弃这样的想法，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但……”
陆劲尧站了起来，深深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是因为爱他，想跟他在一起……那么我一定会祝福你们。”
话到现在为止，似乎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陆劲尧伸手，拍了拍梁慕慕的肩膀，随后朝前方走去。
他离开之后的挺长时间，梁慕慕就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表情。
手里的手机一直震，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脑中一直都在盘旋一个问题：你真的……爱他吗？
这个问题直接把她给难住了。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梁慕慕对陆擎慎所有情绪都是，内疚、难过、抱歉……
他离开后，她想他，想要见他……
想见他，是因为心里有他，还是说，只是因为觉得太抱歉……梁慕慕真的找不到答案。
爱？
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懂，什么才是爱一个人？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