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拐卖儿童案,我带人追了六天七夜,吃的是干面包,喝的是自来水,最终在一个叫榆树岭的地方交上了火,凶犯全部落网。结案遣返的时候,我护送一对双胞胎姊妹,等送到了定城老家,才得知她们的父母,因为悲痛欲绝双双喝了农药,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那对姊妹寄养在她们姥姥家,并承诺按月寄给她们生活费,谁知道这一寄,就是18年,18年前两个丧失双亲的小姑娘,就这样靠着我的工资顺利考入了清华大学,今年她们就该毕业了,她们跟我说,等毕业了以后,就要来秦岭看望我这个老家伙。”
“你们这18年来,从未见过面?”
“没有。”梁天摇摇头:“那地方穷的,你根本想象不到,我送她们回去的时候,连电还没有通上,住的是窑洞,吃的是黑馍,年轻人走的走逃的逃,只剩下一村子老弱病残和老实巴交睁眼瞎的农民,她们上小学和初中,半夜里三四点钟就得起床,帮着姥姥劈柴烧饭,然后翻过两座山头,再走十多公里的山路,才能到达镇上唯一的公立学校,直到03年政府给村里修了路,情况才算有所好转。”
“我说你抽烟,怎么总是抽最便宜的软包装,衣服一年四季都是警服,从来没见你换过,原来你省吃俭用,全都支援失学儿童了。”夏妮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