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呢?”夏妮知道自己不该问,但她还是问了,尽管这会刺到林奇身上的痛处。
显然,面对这个问题,林奇的嘴角泛起苦涩:“不知道,我听福利院的阿姨说,我是在一个大雪天,被一个饥寒交迫的乞丐抱来的,他把他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给了我,我才没有在被送来的途中冻死,阿姨问他是哪里人,他笑笑没说话,问他我是谁,他还是没说话,后来留他吃了饭,这才发现,他根本就不会说话,是个天生的聋哑人,跟我一样,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但他的命比我硬,根本没有奶,是靠喝棒子面糊糊活下来的。”
“那个乞丐心肠真好。”夏妮道着,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呵,我也觉得,我的命是他给的。”林奇说着,不禁苦笑:“但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我问便了福利院的阿姨,他们都说,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只是说他戴着一顶奇怪的蓝帽子,虽然破旧,洗的却特别干净,我猜想,那应该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很少有乞丐会把帽子洗干净。”夏妮呢喃了一句。
“是呀。”林奇摇摇头,接着道:“从那以后,我在福利院生活了五年,五岁那年,我被特工局的人带走,经过一系列甄别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