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又一遍,竟然找不到一个他觉得有希望替他解燃眉之急的朋友。没办法,他身边的那些朋友大都是酒肉朋友,虽然有几个特别有钱的公子哥,但肯借给他两千多万的,基本属于绝户状态。
要不然,给鹰少打电话?
不行不行,这顿饭就是我请鹰少和林奇那个烂人吃的,管人家借钱,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早知道这样,我装这个逼干嘛呀!还不如特么的aa呢!
“喂,小子,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不要挑战我们的耐性。”一名保安不耐烦的嚷了句,将两个斗大的拳头在一块碰了碰,以作警示。
“额额,马上就好!”严灯泡吓的不敢在胡思乱想,几乎是咬牙闭眼将严兆年的电话拨了出去。
短暂的嘟嘟声过后,从听筒里传来严兆年的说话声:“有事吗?”
“爷爷,我是灯泡啊!”严灯泡的口吻听起来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是灯泡,我问你有事吗?”严兆年像是刚从睡梦中吵醒,嗓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是这样的爷爷,我在外面请朋友吃饭,结果没有钱结账。”严灯泡身为严兆年的大孙子,对他的脾气自然很了解,他知道爷爷最烦的,就是别人跟他说话兜圈子,所以报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