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看都没看标签,牙疼地想:这倒霉催的还是白酒,他灌水也灌不进那么六瓶好吗!
他把瓶子扔一边去。咕噜咕噜转着停在锃亮的皮鞋上。
王浩正在兴头上呢,就见洛凡抄起三瓶酒坐扶手上面。
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烽火戏诸侯,看热闹的可不只是诸侯,还有周围环伺的虎狼。
洛凡带上酒气的话语不止有他自己未察觉的诱惑,不属风流的清醇声线慢慢荡开,蛊惑人心却有如翻开书卷般的正经气。
你是什么
我当然不算什么东西!
王浩莫名觉得这话有些刺耳。
洛凡又接着小声说:可也没有必要让外人白看好戏的理,王大少觉得呢。
我说,王浩!你不出牌在磨蹭什么呢
这个包房里有他的泛泛之交也有自认交往不浅的,以前只当无所顾忌,可是他们这般不劝不入心,纯看戏的戏谑却头一次让他觉得刺耳。
王斌初涉世事,再怎么坚强也是个大学菜鸟,能忍着发出些许痛哼或许从心里边知道不会博得这大哥的同情。
洛凡实在搞不懂这些夺权争势的戏码,他自己也许没有发现自己对此的厌恶,却在每次遇到时不由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