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造化丹尊对于唐明阳的这些布局，雪就一直跟在唐明阳的身边，却置之不理，这是巧合么？
如果一次巧合，还可以当做是巧合。
可如果每一次都是巧合，那就说不过去了。
“什么莫大因果？我和唐明阳的因果，再怎么大，也只限于我们这方混沌寰宇吧。”
造化丹尊说道。
“唐明阳前世生死丹尊兵解时，可是你将他的尸体保存，然后再让他前世和今生并存的吧。”
鸿老见到造化丹尊还是在装糊涂，他只好说得更明白些了。
他本以为，有些话，他点到即止就行了。
可是造化丹尊这个家伙，还是在装糊涂。
不，与其说造化丹尊是装糊涂，还不如说造化丹尊在试探鸿老。
他在试探鸿老对于唐明阳的了解程度，到底掌握到了哪个程度。
“好像是。”
造化丹尊摸了摸下巴，想要掩饰住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果唐明阳没有丹尊这个身躯，那么他充其量，也只是融合三种至高法则。三种至高法则的修士，在无界命海这样的大势力里，只能够算厉害些的天才。可以说，唐明阳能够参悟六种至高法则，你给他保留的前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