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笑了笑,说:“我妈这些年因为我也吃了不少苦。我得管她,至于别人,可不就是不相干。没听说有养表姐表妹的义务,更没听说有一大堆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的老人还要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来养的道理。好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大家吃菜吃酒吧。”
梅兰拿起了酒瓶站起来给大家倒酒。
门口站着的服务员听见里面的动静,也忙张罗走菜了,至于他们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这么好的新闻当然要跟别人分享了。
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尤其是梅保平。心里的这口气怎么也出不来,又受不了大家的奚落,只好闷头灌酒,没多一会便喝醉了,开始呜呜咽咽地数落起来,数落王细妹的霸道跋扈,数落他这些年在外面打工的辛酸,数落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数落梅竹和梅菊的不听话不懂事,倒是也说了几句公道话,说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梅兰。
不管怎么说,梅兰是放下了。
恩也罢怨也罢,梅兰都放下了。
只是,梅兰是放下了,王细妹可没放下,当天散席之后,梅保平醉醺醺地回到家里,大闹了一通,把几十年积攒的对王细妹的不满也都抖落出来了,王细妹当时就要来找梅兰算账,被梅保国和梅保家拖了回去,并把梅兰说的话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