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看一眼。”邓建文知道梅兰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情,推着梅兰和鹄鹄要进大门。
“大伯,我的箱子呢?”鹄鹄想起她的漂亮小箱子还放在了车子后备箱。
“可不,大伯也是糊涂了,大伯看到你们回来高兴得糊涂了。”邓建文一把举起了鹄鹄向上抛了一下然后接住了。
这个动作一下击中了梅兰,梅兰清楚地记得,小的时候,每次来外婆家,邓建文没少这样把她举起来抛着玩,一边举还一边问,“兰兰,高兴吗?兰兰,给大舅笑一个。”
后来,邓建文能把梅兰抱起来,却再也抛不动了,却仍是会问,“兰兰,高兴吗?兰兰,给大舅笑一个。”
再后来,邓建文也好意思抱梅兰了,因为梅兰成了一个大姑娘,不过邓建文仍是会时常摸摸梅兰的头,笑着说:“兰兰一定要听话,一定要上最好的大学,一定要有出息。”
现在想来,当初的邓建文对梅兰不是不心疼不是不愧疚,只是,这份心疼和愧疚到底还是抵不过他心里的那份姐弟之情。
可是不管怎么说,邓建文在梅兰成长的过程中的确是给了梅兰一份父亲似的关怀,这一点比梅保平做的好多了。
唯其这样,才令梅兰更痛心更纠结,因为她绝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