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建武听了一阵烦躁,“大姐,这些事情也不能全怪到兰兰一个人身上,你和姐夫也有责任。你刚才的话要是让兰兰听见了,这孩子该多心寒。你不是不知道兰兰对你有多心重,总说你这些年吃足了苦,想让你后半辈子安享清福,所以一听你说还种地就着急了,她一个月给你三千块钱是为啥?不就是想让你过好一些吗?就说这回开公司。她不是也把你算进去了吗?我们四个都是一样的股份,我不敢说我能不能挣到钱,能挣到多少钱,但是如果挣钱了,我们几个是均分的,这孩子给你留了后路呢。”
“这算什么后路,你也说了。不保证能挣到钱。她如果真想给我们留后路,就给我们一百万,我们每年吃利息。也就够零花了。”邓红英赌气说道。
“你还要什么零花钱,兰兰不是每个月都给你打钱,三千块还不够你们零花的?我以前给爸妈还有婆婆三个人一个月一千块,妈也说够了。”邓建武的语气有些不太好了。
“那能一样。爸妈没什么负担,我这上有老。下还有三个小的,菊哩马上就要念大学了,兰哩说了她不管菊哩,我不得给她预备学费?要是念三本。一年也得二万多块,兰哩给的那三千,够做什么?你们都说的容易。不要种地不要养牛,可你们不想想。那三千块钱扣